冬天里的故事----我是义乌人

写在前面的话

（美国）PAUL ZENG

（一）

有时候一件平凡事情的发生，会给你带来些许的不能忘怀的记忆和促使你构思和努力完成一个新的美好事情。

认识楼先生不得不要先提起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年我从美国回到中国，为电影《残红》拍摄选景，在公认出美女的湖南益阳桃花江小镇上，金总（至今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大家都叫金总，我也呼应着）认识了。这一交往就是几年，从去年开始就突然“断线”了，没有了他的电话，没有了他的行踪；也没有了每年听惯了他那打给我的几十通电话和那几乎听不懂的“普通话”的亲密语气，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义乌人的精明：------就是看见我在路边停靠的北京车牌车、美籍华人、记者之称，就死死与你交朋友了。我去过他的家，在义乌市城乡交界处的一个村庄。他的太太在村里开了一个小诊所，业务还不错。而他就是一天到晚不归家，四处交朋友，帮人家办办事。我本人是有那么点点能耐，但我还是蛮有底线的。终归终究他讲现实“弃”我而去。这个人本质还是不错，而总想不费力或少费力要挣些大钱，我还是按自己一贯行事的作风做人做事，一旦好事来了，我极力回想几年或者十几年、几十年来我熟悉的朋友好朋友，来与大家分享。这不，一个高科技产品在中国的市场，如果他参加，应该也是不错的。拿起电话喜喜美美的想告诉他，远在云南的他还是原来的他，微信名还竟是：反腐斗士。我耸了耸肩挂了电话。他告诉我他在做些什么事，我不想介入，随他去也。“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涅槃”，交朋友亦为此，顺之自然（Nature of Shun）。但还是要感谢他的“牵线”，故而才有了我与楼先生几年前的第一次见面和再次见面，才会有由美国纽约国际新闻出版社编辑《冬天里的故事》的出版和发行全球的（Idea）构思。他，算也是义乌小人物故事之一，就不单列为篇了，毕竟不算是正能量。

（二）

夏初。中国浙江义乌市。参加一个国际博览会。三天时段中，很多东西要写。在这座小城，楼先生是最值的我写的，平凡的些许，不成事件，不成故事，不成篇章，但足以使你眼睛一亮。作为本书为“序”文的述写一部分，其更显份量。这是我之想。我之想做。晚上近八点义乌高铁站，一家知名文化公司的贾总开车来接站。此时义乌的夜色正是浓浓的，不知车在行驶还是夜繁景在行驶，坐在车内的我，还在极力回想三年前见面楼先生的“形”与“像”。毕竟当时只见过一面，同座吃饭的好像有八、九个人，相互介绍，谁是谁，可能大家都不记得。不过楼先生的行事作风和办事效率，在此前的一天，已经是我不得不再次予以关注此人。说实话，这次义乌的国际博览会参会报名时间我已错过，我从手机里找出楼先生的电话号码，试着让他联系。不到一小时，义乌市侨办就接到了义乌市委宣传部的电话，接着侨办的一位姓毛的办事人员，给我来了电话，其余下的安排就自然解决了。不过，他们还是遵守了我与他们的约定：不做嘉宾，不参加政府部门的任何会议和招待会，我在会前会后自由行动。我要了解和采访一个真实的义乌和平凡的义乌人。

我再次见到了楼先生，亲近的交流使我完全忘记了当时的尴尬。再后来，在我参会的过程和在一些友人圈的朋友评价中，已经足以证明楼先生为人极好的品质和广泛的人脉，且不参含任何泥渣。也真是，这个年头压力与现实，每个人都忙的晕不过头来，何况家中妻子急病，还开车带我去一个急需转型的纺织厂，看我能不能帮助厂长出出什么主意。这件事的过程和与这件事以外的另一位老总的一通话，让我又知道了楼先生的另外的一面：对人的无私帮助是他时时常常的事。那三天我看他着实忙的“四方都顾”。我想，这也是义乌人的精神：一切追求踏踏实实，一切办的有条有理。

早在数月前，楼先生约我参加他们的微信朋友群，这群热闹的义乌人，每时每刻都在用品味的生活和蛮有水平的摄影作品，在赞美赞赏自己的故土，它也成了我与这群朋友圈和对外宣传义乌的交流平台。这群义乌小人物的精英恰恰是当今义乌繁荣与义乌国际影响巨大的拓荒者和举旗人。

此时，我记起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一个小故事：“教授在教桌上放了一个罐子，然后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鹅卵石。正好能从罐口放进罐子，教授把它放进去后，问他的学生：“你们说，这罐子现在是不是满的？”“是……”下边有几个学生回答说。“真的吗？”教授笑着从教桌底下拿出一袋碎石子。把碎石子从罐口倒下去，摇一摇，再加一些，然后又问学生：“现在是不是满了？”学生们都不敢答得太快，他们需要认真地思考来对付这个似简单的问题。最后，有位女学生怯生生地答道：“也许没有满。”“很好！”教授又从教桌下拿出一袋沙子，把沙子慢慢倒进罐子里。倒完后教授问：“现在，这个罐子是满的呢，还是没满？”“没有满……”同学们这下学乖了，大家异口同声回答。“好极了！”教授又从教桌下拿出一大瓶水，倒在看来已经被鹅卵石，小碎石，沙子填满了的罐子里。教授望了一会儿他的学生们，问：“我们从这个简单的实验中，能得到什么重要的结论呢？”一阵沉默过后，一位学生回答说：“无论我们多忙，行程排得多满，只要肯挤一下时间，还是能多做些事的。”教授听到这样的回答微笑道：“你说的不错，但还不是我要告诉你们的重要。”教授的眼光扫了一下全体同学，看到他们都在认真地听讲，然后提高了嗓门说：“我想告诉你们的结论是，如果你不把大的鹅卵石放进罐子里，也许你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把它们再放进去了。”教授留了片刻的时间给同学们思考，最后说：“请同学们好好去想一想，什么才是你生命中的鹅卵石？”

你我生命中的鹅卵石是大家的真诚和游戏规则。义乌人生意做到全世界，几万外国人能长期生活在义乌，除了义乌人的坚持、韧劲、开创、精明、耐苦、包容、合作、浮躁中不乏淡定，最根本的就是义乌人知道水、碎石子、沙子、鹅卵石的其重（次）要性和放之顺序。楼先生是代表性人物之一。

道家日：“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古得一以盛，万物得一以生，候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学道家做人，大气，活的开朗一些，洒脱一些，不为小事计较，胸怀宽广；子日：“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讲的是诚信，讲的是坦荡。我是道儒都涉猎，想未这楼先生也有该修道，与他的交往中我晓知。终于有两个臭味相投的异地（国）人相识并认知了。我明白。有时候认识一个人由陌生到熟悉，由侧过到朋友，并不需要他的名和姓，只需要认识他的灵魂即可；这个灵魂是精灵，是人与人交往的纯洁与继续……;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楼杨勤先生-----人不老心也不老，真实真诚真心。“信自、信他、信因、信果、信事、信理”，这个人的心窗是敞开的，你不需要防范。大家如此，世界亮堂。

（三）

次日下午，经楼先生的引荐，我们去了义乌市委拜会了宣传部陈建英部长，没想到作为新闻人的我，又“抓”到了一条不可多得的新闻源，用我后来发给微信朋友圈的一条微信（配照片）来表述极为甚好：小小的地县级市义乌除了“敢为先”的精神和大环境所在，故而在国内国际影响颇大。就是这栋小楼就是义乌政府所在地！地下的水磨石地还是我童年时所见所用的方法，如此难得！如此记忆深刻！克强总理不知来过这里没有？记得中国CCTV曾在去年专门有一个报道“政府在小院”各地一些县衙廉政系列报道，为什么没有来到这里？这是义乌市“宣传工作”的失误？还是CCTV的错过？李大哥为什么不把义乌单列“直辖市”？金华市还要管着义乌市，这就是“利益与权力”的对弈！这个城市涌动着创新创业的不灭火种。在过去的2014年，义乌的出口贸易达到237亿美元，正当人们在为一个县级市有这样的出口业绩啧啧惊叹的时候，义乌人却早已不再满足于单纯日用小商品的出口。一带一路非还得给你一个拖腿。常驻外国人口都有两万五千人的义乌路在何处？我牵挂！上次义乌采风回来，发了一篇文章发往海外，就事就景论事：标题是：义乌政府的高度在民间

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优劣。八卦一下：最近交叉时段看了看中国电视连续剧《产科医生》、《待嫁老爸》、《婚姻时空》，感觉到现在的中国电视剧是越来越靠谱，越来越接地气。义乌人如此，义乌大小人物亦是如此。古词“红杏枝头春意闹”着一个“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着一个“弄”字，而词意高出；新句“今日义乌就义乌”，着一个“就”字，诠释义乌之人也。“就”就是“傲”，“傲”是要本钱的。笔者当是说。

此书的故事，人物，篇章大部分将由楼先生推荐，我谢之。义乌人该谢之。这100个人的故事中的企业者以及他们的产品，都将在世界市场的舞台上与大家见面。我盼之。来义乌看看：小商品大构思，小人物大故事。“写在前面的话”作为本书的“序”章文，我认为这种表现形式很好。《冬天里的故事》不讲大道理。道平凡。于无声处见小碎。介绍的只是一个个小小“拼图”。那时即时此时我采访心情的喜悦是满满的。朴实真实感人是亮点。我常对人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个街市全是景。值得一看。愿您高兴。

注：《冬天里的故事》是描写100名小人物的采访稿，其副题想了很久也换了多次，今选定“-----我是义乌人”。自我感觉还不错。

（作者为侨海国际传媒CEO、美国世界华人社社长）

(责任编辑：PAUL ZENG)